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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市场部的副经理，就算不如莲花工作室那般清楚《倩女幽魂》在国外的火爆，但也知道七八层。
这是一个比较危险的信号，但还不至于让他紧张。
可天龙的出现，就真的让他有点急了。
会议室里面时不时有惊叹的声音，很明显对方的片子哪怕是作为对手，也被折服了。
这个陈安歌，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。
“这是香菜那边第一天的情况！”
“只有1.3？不错啊！”
“看第二集！”
“0.7！！”
会议室的人沉默了。
第一集1.3的确算不错，但是第二集0.7就很可怕了，而且一部电视剧想要起来，收视率就算不增长，也绝对不能减。
第一集和第二集的差距如此之大，已经可以被称为断崖式下跌，基本上就意味着电视剧彻底失败了。
“总有失手的！”
“这已经不是失手不失手的问题了，是大失水平，至少王导的十亿导演名头怕是要被摘掉了！”
众人齐齐看向那个中年男子，他沉默如水，专心的盯着白幕上的天龙，似乎没听到其他人的议论。
“做导演的，不是捞一笔就走，这次事情之后，王导的新戏至少要打个很大的折扣才敢有人接手！”
之前是十亿都有人抢着要，但出了这档子，五亿恐怕都要斟酌斟酌。
“那个安歌太可恶了！”
有人愤愤的说。
“为什么可恶？虽说没有安歌的天龙咱们应该不至于这么差，但既然问题已经出现，那就只能自认技不如人。”
作为华娱导演圈子的前辈，张才才缓缓起身，目光在王东来身上扫过，最终停在白幕上。
“从《鬼影实录》开始，到《倩女幽魂》，我早就让你们多注意注意这个安歌，你们倒好，一次次把我的话当耳边风，如今被人正面碾压成渣……”
“张老，那应该如何？”
“如何？以后错开档期！”
“错开档期？这不是示弱吗？”
“你有信心正面硬碰硬？”
说话的周浩皱了皱眉，也只能闭嘴，犹记得当初拍《獬豸》的时候还和陈安歌碰过面，当时他给了名片，做了邀请。
只可惜对方根本没回应。
是不屑？
不过他当时也没在意，可万万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羽翼丰满了。
谁也没想到华娱的天龙败了，而且败得那么彻底。
这根本不是一个量级的比较，这个时候有人也回过神了，私底下赶紧联系莲花工作室购买天龙的电视台播放权。
出乎意料又似乎在情理之中的被大米电视台拿走了。
嘴里令人津津乐道的还是十亿价格。
这个价格在一部分人看来并不高，可是莲花工作室绝对赚翻了，要知道独播权卖出去之后，所有权限就不在工作室手中，偏偏莲花工作室还在网上播放。
也就是说莲花工作室把一部戏的电视播出权和网络播放权分开卖了。
单单电视播放权就卖了十亿。
最狠的还是电视台的播放，要比网络播放慢！
牛逼！
前所未有！
初二当晚博微再度火热，因为王天来导演直接@了王伶音、张东来、还有杨飞飞，以及莲花工作室。
“我没找到安导的博微，我想问问他的天龙是怎么拍的！”
这条博微在短短不到十分钟就被迅速转发。
而各方也在犹豫。
王天来这是什么意思？
张东来也觉得奇怪，至于莲花工作室很官方的回应了一下。
但是，到了王伶音和杨飞飞的画风就变了。
“王导你好，作为被安导在片场虐得死去活来的演员我只能说，安导的片场似炼狱！”
一条来自演员王伶音的博微。
炼狱？
“王导你好，作为一个幸免于难的小歌手，我在昨天观看了片子之后就曾问过他，到底是怎么拍出来的，他只说了一句：‘想学啊？我教你！’”
一条来自歌手杨飞飞的博微。
随后这段博微就不了了之了。
而两人的回复也被粉丝拿来开涮，慢慢变成了笑点。
但是……
谁也没想到，王天来会在初三一大早出现在莲花公司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