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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缘故。
说实话,姬溪对这个现状挺满意的,朝堂嘛,总是要有对抗的,一家之言,绝难持久,社会的进步,思想的火花,总是从碰撞中来的。
不过,今日的碰撞倒是没什么意思,赵谦纯属是抱着有枣没枣打一杆的想法,想给姬溪找点不痛快罢了,其实他自己也知道,让王允和吕布官复原职是不可能的事情,而封貂蝉为公主也不是什么必须要坚决反对的事。于是乎,在吕春华歆等人的辩驳下,他只是象征性的坚持了一会,便闷闷的一言不发的退了回去,等于变相的承认了姬溪的提议。
而后,小皇帝理所当然的下旨,封貂蝉为安平公主,并且,赐婚给了姬渊,做姬渊的如夫人。
天子赐婚,这分量又不同了,此举可以说是从根本上世人对貂蝉前事诟病的可能性,今后,再有人拿貂蝉的前尘往事做文章,那就是灭九族的大罪。
事已至此,姬渊迎娶貂蝉,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,任谁都无法再行左右或者反悔,包括姬溪。
拿到赐婚诏书的姬溪,心头无来由的送了口气,似乎是一直悬而未决的事情突然间不在了般的浑身舒坦,这是一种心理上的解脱。这就像是一个知道自己得了绝症却再次去复诊的病人,他心里知道是个什么结果,却偏偏有那么一丁点微乎其微的希望,在那等待确诊的过程中,无疑是痛苦的,而一旦诊断书下来,那么不管结果如何,他的心总会定下来。
或许,姬溪内心的最深处仍是不赞同这桩婚事的,可又实在找不到反驳的理由,姬渊也确实是真心实意的,作为大哥,他似乎真的出了祝福再也不能做其它的什么事情,可是,自己内心的情绪无法左右,所以一直在徘徊,而今,圣旨下来了,而且是自己请来的,那么,再纠结都没有用了,最后的念想也没有了,于是只能全心全意的去接受。
当姬溪将诏书交给姬月看过后,姬月愣了好半响,而后,一如姬溪般,放下了所有的念想,从第二天开始便将所有的热情全部投入到了姬渊的婚事中。
这个女人疯了,她似乎想要让自己全身心的相信这场婚事自己是非常满意的,可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呢,她想了一个很好的办法,一个简单粗暴的方式,那就是,砸钱,疯狂的砸钱,她将姬家的家底全部砸了进去。她由此来催眠自己,瞧瞧,老娘对这件婚事很满意,不然的话,老娘能这么花钱吗?
姬渊婚事的操办,让姬溪终于弄清了这几年姬月到底攒下了多少资产,这些资产,如果全部换成军粮,完全能够支撑姬溪二十万军队一个月的消耗,这是个,天文数字。
这么多的钱财,所营造出的效果已经不能用奢华来形容了,而太过奢华,自然会引起很多人的不满,于是乎,弹劾姬溪的奏章如纸片般的撒向了朝堂,而且有大半都是有实际证据的。姬溪自己也知道,姬月的很多做法已经僭越了臣子的礼节,这样的事情可大可小,很容易被别人诟病。姬溪有心想要提醒姬月注意点,可看着这女人的狂热,姬溪还是打了退堂鼓,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和弹劾他的人扯皮,打擦边球,在这个过程中,没有任何人帮他,吕春都劝了姬溪很多次了,自然不会再帮他对应付这种事情,所以,这些日子来,很次上朝姬溪都口干舌燥的,很不容易的支撑了下来。
然而,当有一日姬溪回府,看到了那辆八折六十四轨的车鸾时,他再也忍不住了,天子成婚的车鸾才三十二轨,你这弄了个六十四轨,你到底是想哪样?你这是要造反啊。
这个东西,绝对是不能留的,一刻都不能留,于是,姬溪赶紧着人去拆,并且嫌弃工匠拆的慢,挽起袖子就亲自动手。
正拆着,姬月回来了,见姬溪正在拆车鸾,这还了得,提起棍子就上前来找姬溪拼命。姬溪也急了,命令众工匠不许停手后,便直直的向姬月迎去。
姬月的功夫都是姬溪教的,虽以初见端倪,但毕竟没有姬渊那般的天赋异禀,又怎么可能是姬溪的对手,于是乎,没两下便被姬溪擒住,而后,姬溪对她的叫骂置若罔闻,扛起她就往后院跑。
实在是太丢人了,姬溪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丢人了,是以奔跑的途中忍不住在姬月的屁股上拍了几下,而且情急之下,未免下手有些重。而后,姬月叫喊的更加疯狂了:“娘娘腔,你敢打老娘,老娘跟你拼啦。”
这女人,本就是个泼辣的性子,被姬溪当众这么一打,立刻就丧失了理智。疯狂的挣扎中,指甲牙齿全部用上了。
姬溪吃痛,却也认识到此时乃是千钧一发的时候,绝对不能心软,于是,他对姬月的挣扎不管不顾,一路横冲直撞,终于有惊无险的将姬月扛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把姬月放下,姬溪还没来的及松口气呢,这女人立刻便张牙舞爪的扑了上来,姬溪无奈,只能没有章法的招架。
被打的急了,姬溪猛然间想起前世的一句至理名言:面对暴怒中的女人,最好的方法是把她摁到墙上。
姬溪不知道这句话对是不对,也从来没有机会试验过,但此时的姬溪确实是没办法了,于是乎,他真的将姬月摁到了墙上,而后,福至心灵的吻了上去。
那一瞬间,姬溪恍惚间看到了姬月那双瞪大的眼,那双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以及抹之不去的娇羞,那一瞬间,姬溪感到了由衷的满足及自豪,那一瞬间,姬溪觉得自己终于抵达了人生的巅峰,然而,那一瞬间之后,姬溪体会到了一种生命无法承受的重击,他的脸瞬间变成了猪肝色,他全身的力气瞬间丧失殆尽,他慢慢的,哆嗦着,像个虾米似的弓起腰,倒在了地上不住的颤抖,无声的嘶吼。
姬月的脸红扑扑的,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姬溪,几番犹豫着要不要扶起他,终归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羞涩,匆匆的跑了出去,只留下姬溪独自躺在地上疼的打滚。
不片刻,姬渊急吼吼的跑进来,关切的对姬溪说:“大哥,你怎么样?阿姐说你受伤了,让我赶紧来看看,你没事吧?”
姬渊得到的一句有气无力的喝骂:“滚出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