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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bsp; 这让我想起项羽的破釜沉舟和韩信的背水一战,后来我看不重要的书时就这样边看边撕看尽撕完。这一精神还渗透到我的整个思想中,从此我干什么事都是异常决绝,对于一切没有用的东西我大多都毁掉了,所以我经常告诫到我屋子的朋友:
“千万别动我的任何东西,虽然我这里很乱,但是没有一件没用的东西。”
他的话还非常幽默,经常将一些俗语用在一些有趣的地方,当时我们俩就经常进行一些经典的对话,因为妙语妙在应景,所以现在都忘了。过后我们还经常联系,每次路过西安都去他的学校找他,那次在他的宿舍饿了,他说“我的胃哭了”让我仿佛回到过去。
到大学后,在大一时我们宿舍总共四个人,其中另外两个是外系的新生,我对他们很不喜欢,因为我发现他们说谎成性。可是以后四年中却经常跟他们在一起,因为他们太会消遣了,所以每当我需要堕落时就去找他们。一次我开玩笑地对他们说,将来一天我做了王就分别封他们为“堕落候”和“放荡候”关于我们的事,由于距我现在太近了,我恐怕不能够公正地叙述,所以我们的事就略去了。关于大可、伊明和鸟蔚的事,我分别记在大可,一路走好、希腊人和你走了之后我跟谁谈哲学中了。
关于马忠我也记在快乐#333中了,不过其中只是述说了我们关于民主的事,其实我们之间还有许多民主以外的事。我们是因为我们班一个同学介绍他帮我买吉他认识的,在路上我们聊了许多历史的话题,我们似乎从此发现了知己。后来他经常到我们宿舍去教我吉他,我最初弹的是蝴蝶花,那忧伤的曲调同我怀念初恋的正好相合,所以非常动情。他的吉他弹得非常好,他的乐队名字好像叫做指南针。我们经常在他的宿舍合着他的吉他唱那些曾经流行的伤情的歌曲,可惜我学吉他半途而废,吉他在大三开学时也卖掉了,现在只有几张照片上还有它的遗迹。
我们当时还经常谈民主,他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民主主义者,我们经常一起同其他人辩论,有时我们会讨论民主到深更半夜。我们经常一起声讨中共的暴行,那时我还写了一个民主宣言,野心勃勃地准备成立中国民主党。在离开前的一次谈话中,他却认为叫嚣民主的人都是一些底层的人,我发现他并没有如以前一样相信一些特殊的人的正义感,所以在他一次返校时我们并没有那么渴望。不论如何我的民主思想在我们的讨论中进一步完善了。
在一起我们还会谈到女人,他有回族的那种大男人主义,他对女生从来没有那么认真过。在毕业前,他很轻易就同女友分手了。然后他就同一个女生同居,半个月后他同样一去不复返了,后来他回来告诫我们千万别让那个女生知道他回来的事。因为他长得比较帅又会弹吉他,所以非常吸引女生,他就在我的屋子里度过一个一夜情。他还曾经多次跟我说他酒后趁兴同女人做ài,过后一点事都没有的事,这让我非常羡慕。
关于西原我说的太多了,不过大多没有提我们同女人的事,其实对于爱情的那种随便的态度我就是从他那里得来的。他经常找各种各样的女生恋爱,他找过的女生我不知道有多少,只是后来我随便问几个校区的女生,她们几乎全都对他认识。他恋爱似乎只是在寻找一种被崇拜的感觉,等到他厌倦的时候就义无反顾地抛弃了,不过对一个并不漂亮的蒙古姑娘的爱让我始终无法明白。我们还经常一起颓废地去找一个女生调侃,彼此在无聊的对白中取得快乐,非常具有荒诞色彩。
在大学里,我还有几个红颜知己性质的女生,其中晓敏和叶子我都在专门的文中谈到了。我只想谈一个法律系的女生,因为我们的认识仿佛在小说中。一次我在校园网的bbs上看到一个女生发表的寂寞的帖子,后来我打听到她是法律系一个有姿色的才女,经常在课堂上质问老师,让许多男生不敢接近,这却引起了我的兴趣。
一天晚上我非常无聊,就找到她们宿舍的电话号码,马上拨电话给她们宿舍,她接到电话后像审问犯人一样问我:
“你认识我吗?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?找我有什么事?”
“你听我说,某天我在公共教室的桌子上发现一个电话号码,旁边有你的名字,就是这个电话号码?”
“我希望你不是因为bbs上的帖子才找我的,那是别人冒名在上面发的。”
“什么bbs,学校的垃圾bbs我从来不参与。我只是感觉这件事太像在电影中了,所以想见你。”
“一个陌生人,你为什么要见?”
“你要知道,我是绝对不会谋杀你的,不要像一个法官一样跟我说话。”
总之那天晚上她审问我好久,直到6号女生楼要关门的前10分钟,她才取一本书到楼下同我接头。见面之后我发现长相中等偏上,不过说话像法律条文,不过在最后我终于让她笑了。第二天晚上,我又去找她,开始我们谈哲学,因为她喜欢法理学,谈话中我发现她的确是很聪明,但似乎缺少女人味。她也是当年被调配到这所她不喜欢的学校的,所以我们很快就找到共同的感情。此后我们就没有再聊过天,我想原因可能是我在她那里找不到温情,至于智慧我却可以在书中找到,所以只是偶尔见面后打招呼而已。
我们的关系有一段时间因为西原极度恶化,当时我们在3号餐厅(重庆餐厅)偶尔相遇就在一起用餐了,这时西原打电话要我请他吃饭。见面后,我只是同西原谈诗,几乎把她冷落在一边了,最要命的是西原居然从她饭中取了一块鸡蛋,这让她感觉非常尴尬。此后见面我可以明显感觉到她比从前更加冷若冰霜。
后来我们关系不知怎么渐渐又同原来一样若即若离了,当我要同一个代理公司合作出版我的长篇小说时,她热心地带我找了许多法律老师看合同。不过我感觉我们的关系是不可能转换成另外的关系的,因为她在我面前的形象从来就是一个人而不是女人。
我总觉得我的人生是非常独立的,因为我感觉我在根本上是没有变化的,我的物自体似乎我的随身忠实仆人一样,将一切我不喜欢的东西都拒之门外了。有时我又想其实我时刻在变化,人生过程中总有那些死党深深地影响我,我的物自体仍然仿佛我随身的忠实仆人一般,他将我喜欢的人不同程度都放进来了。这就是一个二律悖反。
2006-2-27于榆社